星期日, 5月 20, 2012

烏茲別克行(5) Bukhara近郊

(2011/08/29)

經過一晚的休息,精神較氣爽,吃了豐富的早餐,撐著酒足飯飽的大大肚子,決定去Bukhara附近的景點瞧瞧:Emir’s Summer Palace和Bakhautdin Naqshband Mausoleum。

Emir’s Summer Palace一進門就令人驚艷,這是繼Macedonia的Orhid後,我能再次親近這般肥碩、悠閒的孔雀,隻隻以睥睨姿態,展現其曼妙的體態與什錦的外衣。如果覺得烏茲別克伊斯蘭教建築千變一律,Palace建築結合俄羅斯式與烏茲別克式回教的圖騰,呈現迥然不同的風味。此處陰涼,不乾熱,坐在長凳的我,清爽的涼風吹拂,樹影微微撩撥,好不愜意,不虧是避暑的絕佳勝地。而且此地的小販不像Bukhara古城如此緊迫盯人,也讓我有稍微喘口氣的機會。



目前Palace作為博物館,也有Suzani(織品)的展示。在博物館內,碰到一位博學的伊斯蘭教長者。烏茲別克人對臺灣的反應,除了摸不著頭緒臺灣是何處外,較佳的狀況是迸出一句「你好」,但此長者對一聽我從臺灣來,馬上說出「Formosa」。在我之前遊歷的國家中,外國人幾乎是從國際新聞報導中,知悉臺灣與中國錯綜的外交角力關係,但如果還能知曉臺灣在歷史上,曾經被稱為Formosa,則是少之又少。 前往位於Bukhara北方的Bakhautdin Naqshband Mausoleum,是蘇菲教的重要宗教聖地,座落在廣大的花園裡。烏茲別克有項特色:蜜蜂如蒼蠅般的恣意飛舞,特別是在Bakhautdin Naqshband Mausoleum。蒼蠅的亂飛故令人厭惡,但蜜蜂的群飛則是讓人懼怕,更奇異的是烏茲別克人對待蜜蜂正如處理蒼蠅般:一副不耐煩的表情,用手隨意揮一揮,將之驅趕,一點也不擔心蜜蜂的攻擊。難道他們沒讀過陳益興老師的故事(頑皮的孩子招惹虎頭蜂,引發蜂群攻擊,老師捨身救學生)嗎?這個趕蜜蜂法,我完全無法入境隨俗,我只能左躲右閃的避免與蜜蜂肢體上的接觸。

步行於花園中,一對和善的母女頻頻對我微笑,也拉著我說話,問題是:我不懂烏茲別克語,她們也不會說英語!這樣的交談,我只能用比手畫腳+無止盡的微笑溝通。直到他們興奮的撥打電話給一位通曉英文的男人,要求他與我對話。

陌生男子說:「I was not expecting this call.」我內心默默無奈地回答「Me neither.」跟一位陌生男子該聊些什麼呢?我一直不是一個懂得裝熟的人,何況是在這麼奇特的情境。只能尷尬地說「How are you?」、「What’s your name?」在一陣生疏的寒暄,陌生男子問我facebook聯絡方式,方便以後連絡,幸好此時此刻通訊突然斷了,避免持續尷尬的交談。再配合母女要求與我合照後,我揮揮手感謝他們的熱情。往後,也會不時遇到類似的情況,莫怪我後來碰到一位荷蘭人傳神地描繪:每天在烏茲別克都make hundreds of friends。

從Bukhara至Emir’s Summer Palace或Bakhautdin Naqshband Mausoleum都需搭乘mini bus,此處的mini bus一趟400sum,如果沒有收票員,就直接交給司機。因為我是外國客,在他們的眼中是一隻大肥羊,有時我也必須如境從「俗」,繳納「外國人版」的公車費。較佳的情況是一名收票小孩收了我1000sum的費用,他開心的上繳至司機,卻被司機斥責,喝令他退還我600sum。糟的情況是去程400sum,回程時我事先詢問價格,司機就直接開價1000sum,旁人也異口同聲就是這個價格。同樣的路程卻不同價格,又加上眾人的默許,寄人籬下,不得不低頭。

回到Bukhara,決定前往Char Minar,有著四個靛藍色的塔,彷彿童話裡的小堡。這裡販賣紀念品的店家,大多藏身於古蹟內,占地為王。我除了購賣Suzani,也在Puppet Workshop買了一對木偶,在Puppet工作室的學徒在法語課程就讀,講得一口法文,一聽我略懂法文,馬上從英文轉而用法文跟我解釋木偶的製作過程,沒想到我半熟不通的法文在烏茲別克也派得上用場。

今晚依然在Lyabi-Hauz用餐,雖然音樂不宜人,可在池畔用餐,一邊有隻貓咪探頭探腦觀察我的吃相,一邊有隻鵝以嘴含咬著我的桌巾,服務生也直盯著我瞧,適時幫我添補刀叉,順腳踢一踢呆頭鵝,也是與眾不同的體驗!

2 comments:

Nick 提到...

你好!我是香港女生,準備五月底獨自往西巴爾幹半島,網上找到的資料不多,可否向你請益?我的email/ facebook:chansherrie@gmail.com

謝謝!!

sharkcaller 提到...

已回信給你!